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臣闻昔日先帝尝与群臣论及天下大事,莫不叹息痛恨桓、灵二帝听信谗言,亲小人远贤臣,致使倾颓,今当朝者亦宜以此为鉴,不可不察,若陛下能察纳雅言,恢复汉室之基业,则先帝之遗愿可成,天下幸甚。
今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等之任也,愿陛下猥自枉屈,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若臣之言有可采者,请陛下垂鉴。
昔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然臣受命之日高内顾忧深矣!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此臣日夜所念也。
臣闻郭攸之、费祎、董允等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举宠为督,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皆可咨询其意见,至于讨贼兴复之事则臣与将军向宠等议之也,愿陛下亲信群臣袆等共谋大计以靖国难。
先帝昔日以光武中兴为榜样自缜密计划平定中原之策今已历数年矣然尚未成功者实因臣之力不足也,然臣受先帝遗德之恩深重虽死难报万一但臣必竭尽所能以报陛下之恩宠,愿陛下矜悯愚诚听臣微言庶可察纳也。
臣闻北方之人多勇猛善战之士而南方之人多智谋之士也,是以陛下宜任用良将统率大军以北定中原平定天下之乱,若得其人则大事可成矣!愿陛下垂鉴此言也!
今当远离陛下远征北地临表涕零不知所言,然臣心忧国事唯恐托付不效以致伤先帝之明心故特此上言以表忠诚于陛下也!愿陛下矜悯愚诚听臣微言庶可鉴察也!
夫难兴易衰天下之事常如此也,然臣受先帝遗命犹不敢忘且矢志不移欲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乃臣之大义也!愿陛下矜悯愚诚明察秋毫垂鉴此心也!
昔日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承先帝之遗德受寄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诚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愿陛下开宏达之心纳愚诚之言则天下幸甚矣!
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成败利钝则非臣之所能逆睹也!愿陛下垂鉴此心也!
伏愿陛下清心寡欲以保大业垂鉴此言以昭后世!此臣上言陛下之诚心也!愿陛下垂鉴此言以明大义也!
此诚危急存亡之时也!愿陛下矜悯愚诚听臣微言庶可鉴察也!伏望陛下开宏达之心纳愚诚之